所以我觉得民族志电影最宝贵的地方其实并不在于我可以用影视的手段把人类学、民族学研究的知识记录得有多精美。实际上它非常重要的一点在于,在前辈们曾经使用过的那些影像记录、影像表现的手法的前提下,我们还有可能找出什么方法去做一些实验和尝试?平时这样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这样做?或者换个角度、换个方式去做?我觉得这会比较好。即将在15日回归的(G)I-DLE,25日发出每人的四格概念照,四种不同风格散发出5人5色的多样魅力,自由奔放的样子、自然流露的表情、以及运用多种单品呈现出的不同姿态,都让大家更加期待(G)I-DLE这次回归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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